头隐隐冒汗,再不敢开口生怕引祸烧身。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为有家族撑腰就可以把眼睛按在头顶上,真是不知死活!”
林沙却是没有停口,冷笑着摇了摇头,一口喝干杯中殷红如血的西域葡萄酒,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冷然道:“有些人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有些事也不是他们该胡乱插手的!”
说着,将手中酒杯轻轻一抛,稳稳落在酒桌上,转身大步流星向门口走去了:“走,咱们去城门楼看看,那边可也有一场好戏呢!”
……
长安城外,十里霸桥。
永巷长年怨罗奇,离情终日思风波。
湘江竹上痕无限,岘首碑前洒几多。
人去紫台秋入塞,兵残楚帐夜闻歌。
朝来灞水桥边问。未抵青袍送玉珂。
本是长安百姓送别远行之人的去处,此时更是凄凄惨惨让人不忍目睹。
一队蛮横霸道恶声恶气的军汉,毫不犹豫推桑着一票哭声震天的男女老幼。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小心老子的鞭子!”
“哼。平日里狗眼看人低,现在沦落到这份田地真是活该!”
“哈哈,小娘子长得细皮嫩肉,此去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