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林沙也不辩解,直接怂恿这两位到了城外郊区,然后就被郊外百姓艰难的生存状态震惊了。
衣不遮体,面黄饥瘦,破茅屋跟土胚屋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刺鼻的各种混合臭味几乎叫两位出身不错的大儒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惨,很惨,实在太惨了!
卢植和蔡邕,哪里见识过这样的真实民间?
他们震惊了,他们愤怒了。
“其实雒阳郊外的百姓,靠着雒阳日子还是不错的!”
林沙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轻笑道:“起码他们能够来钱的应声比旁的地方百姓要多很多!”
言下之意相当明显,就连雒阳郊外的百姓都混得如此不易,更别说其余地方的百姓了,日子有多凄惨可想而知。
当然,他并没有说,雒阳郊外的百姓正常生活状态比这也就强上一点点,他们的生活还是受到了潮堂局势混乱的影响,不过这事就没必要跟这两位明说了吧。
“异度,可有解决之法?”
卢植和蔡邕受了刺激,之后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整个人都变得憔悴起来,看着精神很有些萎靡。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林沙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这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