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冷梆梆的：“我不光光是为了艾秘书。”
“媒体炒作的这些八卦新闻，不光是对你有影响而已，对我造成的名誉损失可以算得上是恶意的商业竞争了，所以你不必对我道谢。”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
艾小曼并不愚钝，并不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真的以为这跟自己毫无关系，她的耳垂发热，忍不住低下头去，小声的：“那我还是要谢谢纪总顺便帮了我一把。”
纪黎昕眼里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薄唇抿着，像是往常那样龟毛，难以伺候：“既然感谢，就为我煮一杯咖啡来吧。除了艾秘书煮的，其他人的，我似乎都有些喝不惯。”
别说是煮了，艾小曼此刻对他的印象好到极点。就是让她亲自来喂都没有什么意见的。为了更多表达感谢，她想了想还努力的夸赞道：“纪总，您其实就像一颗榴莲。”
榴莲？纪黎昕脸黑下来。
艾小曼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您就像是榴莲一样。外表臭臭的硬硬的，其实吃起来很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