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也不需要大家来批判，伸张正义。
这封邀请又给了靳梦萱接近艾小曼的机会，她打电话给艾小曼，声音里带着颤抖哽咽：“小曼，我会去的，也请你原谅我一回，我之前做的事都太傻了，我向你道歉……”
艾小曼实在不知道这个道歉有什么意义，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以后不会再和靳梦萱有多余的联系，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分别呢？
靳梦萱感受到她无所谓的态度，咬了一下唇：“小曼，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情，让我留在工作室？”
似乎知道这个要求是无理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也充满了恳切。
艾小曼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只不过那笑是很虚浮的，不回答她的话，只反问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觉得自己的态度还是太好了，让靳梦萱又是想要蹬鼻子上脸。
要不是为了何教授的意愿，她连理都不会理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