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客户聊了会。”贺言看向女人,似是深情,“你今晚很美。”
回应他的,是女人娇俏的笑声。
两人相携远去,从始至终,祁怜都好似不存在一样。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模糊的人影,宴会上衣香鬓影,偶尔有目光回投到狼狈的祁怜身上。
冷漠、讥讽、看好戏。
她就像个笑话。
祁怜扯了扯嘴角,转身往与贺言相反的方向离开。
别墅门口,保镖拦下祁怜,“祁秘书,贺总说等会跟您一起回老宅。”
“我要回去休息。”
保镖身形不动分毫,“贺总说了,让您等他一起。”
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大厅,祁怜觉得有些冷,她忍不住抱了抱胳膊,“我只是个秘书……”
许是高跟鞋穿得久了,祁怜小腿有些酸软,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突然觉得失去了气力去反驳什么。
“算了。”她摆了摆手,直接坐进了车里。
黑亮的加长林肯行驶在路上,男人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薄唇微抿,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
祁怜侧首看着男人清矜的面容,心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贺总。”她开口。
“我准备辞职,辞呈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