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看到女人纤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
贺言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点了根烟,也不抽,手臂搭在车窗外,看着烟丝点燃时在黑暗中明灭的点点星火。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甚至不太喜欢烟的味道,只有想事情的时候会点一根,看着它燃烧殆尽。
许久,看着某层楼亮起的灯光,贺言将烟按灭,发动车子离开。
祁怜打开客厅的灯,暖黄的灯光让她放松下来。
她放下手里的包,换上拖鞋,直接瘫到了沙发上,从包里翻出手机,给丽萨发了条信息,说明请假的事。
只说她脚不方便,没有提贺言。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加上工作的原因,她有些累,晚饭也不想吃,还不如早早上床睡觉。
草草洗漱一番,祁怜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想着今天的种种,心里只觉得麻烦。
她想着要跟那人划清界限,不想重蹈上辈子覆辙,一头扎进去那个名叫贺言的深渊。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早晨。
六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从被子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祁怜眯着眼将闹钟按上,突然想起来贺言放了她三天假,又重新将被子蒙上。
祁怜再次醒来时,是外面的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