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回事。”
说罢,她放下手里的酒杯,随便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这话嘲讽的挺到位,那女生气的脸有些红,还要说些什么,被身边的人拦下。
人的恶意总是来的毫无征兆。
大学时,祁怜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女生看不惯,男生追不到。
明面上大家看似追捧,实际上私底下没少说她的闲话。
毕业之后,大家都撕下了那层伪善的面孔,对她的态度也有些难以言喻。
班长为了缓和气氛,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他公司的情况,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他的余光瞥向角落里怡然自得的祁怜,心中纳罕道,祁怜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
祁怜扯了扯嘴角,看吧,这就是她不愿意参与同学聚会的原因。
一个个的说话都阴阳怪气的,活像她欠了他们钱一样。
她不是刚刚大学毕业的祁怜,在贺言身边工作许多年,见识与口才远远不是这些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所能比的。
这场小小的插曲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接下来也暂时没有人招惹祁怜,这让她得以有个安静的空间。
他们的导师终于姗姗来迟,刚一进门,就被众人簇拥着就坐。
导师笑得和善,他是学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