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去的,都是找的家庭医生。
他们关系最亲近时,祁怜也抱怨过男人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生病不去医院怎么行?
那会……那会他说的是,“医院那种地方,进去了,出不出得来可就不一定了,我还没到那个时候。”
她也曾听说贺言的母亲也是因为意外,最后在医院走完最后一程,想来就是这个缘故吧。
祁怜不再多说,在手机上搜索起附近的酒店和药店。
他平常吃的药,自己早就烂熟于心,也算半个赤脚大夫了。
贺言的呼吸渐渐加重,偏生女人又靠近过来,轻柔的发丝扫过他的下巴,女儿家的馨香,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抱个满怀。
祁怜倾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没想到平时一丝不苟的人,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还好她后来喝的大都是果汁,醉意早已散去不少。
喝酒误事,这话不是说着玩玩的。
贺言闭着眼睛,却没睡着。
他只是在忍耐,隐藏在袖子里的手都攥的发白了,心想怎么还没到。
酒吧附近的酒店倒是有不少,可能让贺言下榻的却不多。
祁怜好容易找了家五星级,车还没停稳,副驾驶上的人率先睁开了眼。
“到了?”贺言的声音沙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