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临时要你空降过来,那些老臣可不是那么容易答应的。那块地就算是你的投名状了,你……好好办吧!”
“我知道,大哥。”常林挂了电话,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端上餐桌了,却被贺言伸了一筷子,这怎么能忍?
话说刚才那个人实在有点眼熟?是谁呢,去前台问一问好了。
贺言被女人压在墙上,看着她竖着耳朵的样子有点可爱,刚才的怒意也软和了几分,“躲着谁呢?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嗯,这个“又”字用的好啊。
祁怜低下头,翻了个白眼,“我该走了,boss也准备去公司吧。”
一派兢兢业业的下属模样,半点不逾矩。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贺言眼睛危险的眯起,看着她的态度,不禁让人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场幻觉。
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发生的一切。
祁怜退开一步,低眉顺眼的模样叫人生气,“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当做没有发生吧。我不在意,想来boss你也不会在意的吧?”
这一字一句的不是回答,是一把尖刀,在心上一刀一刀的划。
祁怜好久没听到他的回答,那湿答答的心情在干冷的冬季里,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