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出的一点手段,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是不同了。
那块地所处位置偏远,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已经是偏离市中心很远了。
祁怜看着两侧的路灯一盏盏后退,花坛两侧的绿化也逐渐稀少,还有五公里才到。
路都已经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已经很久没有修整过了。
祁怜把企划书重新回忆了一遍,发现其中提到的项目不管是开发商场还是房地产,投资也不一定会升值,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选择。
实在是太偏了,这样的地方能用来干什么呢?
她不知道贺言为什么执着于这块地,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可她实在想不出贺氏有用得上那的理由。
祁怜有晕车的毛病,每每都要把车窗开的大大的才行。
路面太干燥,有辆车路过就会卷起好大一阵尘土,司机就直接把车窗升上了。
祁怜有些头疼,眯着眼闭目养神。
贺言看着玻璃上倒映的对方的侧颜,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隔着影像却抚不平她微皱的眉头。
“车窗摇下来。”贺言对司机道。
“可是您……”司机知道贺言喉咙不太好,吸不得粉尘。
贺言无声的摇摇头,司机只好照办。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