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热,帮我拿着。”贺言脱下外套随手扔过去,转过去跟老人交谈,并没有回头看她。
宽大的西服还带着对方的体温,祁怜拿着觉得有点烫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应承下对方的好意,拿来盖在腿上。
祁怜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贺言游说对方,可偏偏就合了老人家的意。
本来是爱答不理的态度,两根烟抽完就已经把贺言当做自家人看待了,有的没的说了一大筐。
整整两个小时,老人家说的起劲,都不带喘气的。
临近中午,太阳越发大了。
祁怜被晒的有点头脑发胀,担忧的看了眼身边的人,果然,那脸色也是一阵白过一阵。
贺言不怎么抽烟,今天陪着老人也没了顾及,这会肯定也是在强撑着。
她心中不禁考虑着,怎么自然的打断老人,把他给解救出来。
“哎呀,怎么都这个点了!”老人蹭的爬起来,大力的拍着身上的草屑,还很热情的给贺言也拍拍,相当欣慰的说,“还是小伙子你肯听老汉我唠唠,之前那伙人……”
“啧!”老人家一脸嫌弃的摆手,脸上的皮都皱在一块橡根苦瓜,“不行!他们想要我们搬走,可做梦去吧!”
祁怜见他对贺言似乎挺满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