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乎已经刻意遗忘的事情又被人掀出来,气恼恐慌闪躲……
诸多的情绪里,独独唯独没有对亡妻的愧疚、思念。
祁怜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夫人,可也曾听说是贺父身边唯一的女人。
外界都以为夫妻伉俪情深,看来……并不如此。
“您还……”贺言有些犹豫,“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贺父背着手,没有正面回应,“你母亲去了多年了,临走前叮嘱你的话,你还记得几分?我于她有愧,这么多年都没敢去见!”
瞧瞧,说的多冠冕堂皇。
贺言落下最后一子,扶着膝盖站起来,虚弱下去的气势一下子就盛了起来,“我会替您去见的,您不用勉强。还有……这局棋,您早就输了。”
白子不知何时从黑子的重重包围下开出一个角来,之前黑子全面碾压的局面顷刻之间就发生了反转。
贺父转身一看,身形好像踉跄了一下。
“则弈之始作,必起自战国,有害诈争伪之道,当纵横者流之作矣。岂曰尧哉?”贺言把棋子一枚一枚收好,把棋盘摆正,“小时候您教我的,我可学的怎么样?您,现在该歇歇了。”
当棋子还在自己手里时,棋局就没有输;若是棋子跳出掌控,那么就是另一番新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