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贺言伸手过来,是让她扶着的意思,“我送你上楼?”
虽然是询问的意思,却没想到被对方拒绝。
祁怜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一把扯下外套,又轻轻的搭在了贺言想扶她的——胳膊上,“我自己上去就好了,再见!”|
说完,就像是怕后面的人追上来似的,一溜烟跑出好远。
贺言:“……”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把外套穿回去,贺言没有急着上车,下巴抬了四十五度角向上看,目光定格在某个还没亮灯的窗户。
上次是一分半,贺言抬手看了眼时间,等着楼上的那盏灯亮起。
哎呀,刚才头摇的猛了点,怎么有点晕乎。
祁怜胳膊抵着墙壁,头搁在臂弯里,太阳穴突突的疼。
从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靠近祁怜,在三步外停下来。
祁怜看到一双挺新但是又很脏的运动鞋,才发觉自己是站在了楼梯口。
这里狭窄的很,看来是自己挡住对方的路了。
“不好意思。”祁怜身体尽量贴着墙面,给对方留出足够多的空隙。
一秒两秒……对方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祁怜有点奇怪,刚要说话,对方忽然就快速的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