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来的实在是太猝不及防,最终变成贺言敷着冰袋,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椅上。
而导致这场意外发生的始作俑者祁怜——则是一手拿水杯一手拿纸巾,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在旁边。
“您,要不喝点水?”祁怜把水放温了,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贺言睨她一眼,不为所动。
祁怜又绕到另一边,“这冰袋不冰了吧?我给您换一个?”
不常见她这样俯低做小的模样,贺言侧了侧头想说什么,结果牵扯到鼻梁上被撞击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贺言把冰袋随手一扔,“哐当”的顺着平滑的桌面溜出好远去。
祁怜心里那个虚啊,不自觉的缩了缩头,她觉得贺言刚才那一下其实是想砸自己的。
“嘶。”贺言碰了碰鼻梁,瞥了一眼饮水机旁还冒着热气的泡面盒,淡淡的问了句,“工作到现在,是该饿了。”
祁怜想否认,可人证物证具在,不容得她抵赖,却也想挽回一下形象,“也并不很饿。”
刚说完,肚子就又叫了起来,比电视剧里的背景乐还及时些。
贺言嫌弃的看着那桶泡面,贺氏给她开的工资很低吗?要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他可记得上次祁怜因为胃病而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