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言捡起对方遗漏在座椅上的钥匙,却并不急着还过去。
他就在这等。
等对方跑到楼上再灰溜溜的跑下来,一脸羞愧的来敲他的车窗,喊“boss”或者“贺言”。
谁叫小丫头这么急匆匆的走,可怪不得他。
贺言摸着钥匙扣上的小玩偶像,好整以暇的等待这它的主人的到来。
空荡无人的屋子里充满着独身女性生活的气息,男人拨弄一下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主人化妆用的镜子摸了摸,冰凉又丝滑的感觉,让他的血液开始兴奋。
把脸埋在温暖松软的枕头里,深吸一口气,叫人身心舒畅到不自觉的发出“啊”的一声叹息。
“怎么还不回来呢?”那人看了眼时间,听着漆面已经斑驳的表盘上指针“滴答滴答”的移动。
手胡乱的舞动,想象已经温香软玉在怀,却不小心打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开关开启,光亮叫黑暗里的人无所适从。
男人手忙脚乱的去关掉台灯,马上躲到窗帘后,向外头张望。
很好,没有人经过,只有没有人的车子杂乱无章的在底下排列开来,像休眠的大铁虫。
再次看了看时间,心情已经有些不耐。
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