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看法,不知道这位记者又有什么高见?”贺言微笑着看着对方,看似温和的回击,却令对方难以回答。
对方被同行群嘲了一通,也是脸色通红,再想问什么,却已经被人流给挤了出去。
祁怜看到这里就把电源给切断了,在床上躺的久了浑身乏力,连这样坐着都分外费劲。
在她闭目养神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祁怜明知不可能是贺言,可还是期待来人是谁,看见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请问你找谁?”
喉咙无法说话,在纸上写出这几个字。
来人瘦高身材,可却不是干瘦的那种,头发剪的极短,一根根倒立在头皮上,让祁怜有点紧张。
“你认识我吗?”祁怜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那眉眼似乎在哪里看过。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四个绑匪里的一个。
“我们见过的。”沙哑的声音一出来,被祁怜刻意遗忘的记忆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他说这句话之前,有想过祁怜的各种反应,可现在,他却有点诧异……祁怜太冷静了,只是初时小小的皱了下眉,之后便无任何表现。
“我叫韩毅。”简洁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把带来的花束放到病床边的床头柜上,“你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