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者会上下来?
看了眼他的着装,果然就是新闻里的那一套。
见女人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叫贺言疑心自己的脸是不是也沾了墨水,伸手摸了摸,反倒叫手上的墨水沾了上去。
“该死。”贺言薄唇微抿,放开她的手,转身进了洗手间。
祁怜有些忍俊不禁,那嘴角不自觉的就咧开了,笑着笑着牵动了伤口,痛感叫她清醒过来。
一时又懊恼,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总是被贺言所影响。
那一晚贺言没有回去,vip套房里有为家属准备的陪护床,可贺言却直接仰躺在了距离病床两米之外的沙发上。
对于卧榻要求极高的人,这一夜许是太累了,竟然睡的也颇为安心。
祁怜这一觉睡的很好,一夜无梦。
只是第二天早起时,沙发上早已经没了人影,叫祁怜恍惚昨晚是不是又是一个梦境。
鼻尖嗅到一阵清幽的香气,祁怜循着味道转过头去,却瞧见枕边有一束还带着露水的白玉兰,而那束勿忘我却被移到了角落里。
“一往无前的孤寒和决绝的孤勇,是谁送的?和你这丫头倒是搭调的很。”蓝望生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祁怜闻声一惊,急忙坐起来。
“伤口恢复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