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求我了?”
想想那会对方抑郁的表情,他便觉得贺言似乎对祁怜是上了心的。
只是他不明白贺言做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倒不像是这人的风格了。
转而瞧瞧祁怜,也不像完全对贺言无意,可也是躲躲闪闪的。
他们以为自己的心思藏的极好,可却都是当局者迷,叫蓝望生这个观棋的人倒是更为明白些。
罢了,现在的年轻人,且全让他们自个闹腾去吧。
“病人需要休息!”蓝望生一句话,叫两个说的起劲的人停了嘴。
林既白嘴嘟囔着,还想说点什么,叫肖燕青一把捂住了嘴拖出去,极有眼色的给蓝望生腾了地。
“你放心,也不是即刻就走。再过一个礼拜这伤口就愈合了,出趟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听说那边气候宜人,你就当是去旅行了。”蓝望生也没多待,叮嘱了她好好休息,便也走了。
一时间热闹都散尽了,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祁怜摸了摸洁白的花瓣,想起白玉兰除了孤寒和孤勇的意思外,还代表了:真挚的爱。
而于她来说,需要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