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开始下的雪,很争气的接连好几天不休,那片片飘摇坠落的美丽景色伴随了所有人最后的忙碌时刻。
以至于这场稀罕的大雪,到后来时,已经不被人们所重视。
雪是休假的前一天停的,祁怜坐在飘窗上,静静的看它渐渐稀落,最后只剩下几片,直到天空中完全的停止了飘下任何物体时,她才熄灯上床。
把明天要做的事情过了一遍,调好凌晨五点的闹钟,要在八点前赶到,加上化妆收拾东西的时间,大概要这么早起来才行。
祁怜想着,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陷入睡眠之中。
这一夜,她睡的极好,一夜无梦,如果能睡到日上三竿那就刚好不过了。
祁怜在被窝里赖了十秒钟,认命的爬起来把吵闹不休的闹钟给按掉,光着身体离开被窝,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唉……”她边挤牙膏边长长的叹了口气。
虽然那是贺言,可还是掩盖不住他是个资深的资本家这一事实。
想到对方此刻正在四季恒温的公寓里休息,而她却要迢迢去接对方,类似于这种的瞬间,祁怜觉得命运是很不公且无法改变的。
出门的急,没注意脚下,祁怜很不争气的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