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说谢谢,去接杯子,却怎么也握不紧。
最后还是贺言举着,让她就着他的手上喝了。
她低着头一小口的喝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倒影,因为吞咽的动作,那腮帮子也是一鼓一鼓的。
这个样子,让贺言联想到某种在冬日里习惯性储藏松子的动物。
祁怜平时也算是挺精明的一个人,只有生病的时候反射弧要格外长些,可再长的反射弧,也有反射到位的一天。
她旁边是不是还有个人啊?
祁怜脑子里隐约的有这么个想法,一抬头,什么情况!
“boss!你怎么在这!”紧接着,她做了个很错误的举动,大力的打开那只手腕,而自己往远离贺言的角落里缩。
满满的一杯水还没喝几口,就全洒了床上,还有一部分顺着贺言的袖口流到小臂上,真凉。
贺言拿着不锈钢的杯子晃了晃,也没说什么就站起了身。
高大的阴影笼罩着祁怜,她不自觉的又往后缩了缩。
对方不是刻意的躲避,可就是这样无意识的躲避动作,却叫贺言更加心凉。
“我……”祁怜也发觉自己紧张太过了,想解释两句,又觉得似乎也没必要。
两个人四目相对,就这样耗着,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