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是个很骄傲的人,他可以拿双手捧着你,那是因为他喜欢,就跟养宠物猫似的,在一定容忍范围内任凭你造作都可以。
可要是这只猫野性未驯,不识好歹的往他脸上挠了一爪子,见了血,那事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祁怜对他的脾性摸的熟,知道怎么说才能把刀子往他心尖上捅,怎么才能让他痛的顾不上其他。
最后,她软了姿态,祈求道:“您再好好考虑考虑?求您了!”
整个现场搞的跟强盗强抢民女似的,若贺言真是什么强盗,她的这番作态只能更激起自己的兴趣。
只可惜,贺言是个骄矜的人,容不得自己的面子被她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对方,一步也不肯相让,立在那,宛若远久时代的雕塑一样。
安静的甚至连风吹树叶的声音在此刻,都显的无比喧闹,“沙沙沙”的叫他心烦。
“好。”贺言往后退了半步,就是这么半步,宣告此刻开始两人之间都降下一道鸿沟,再不可逾越。
而后,祁怜就听见他薄凉的声音,“真是,对不起了。”
看着干干净净的一份真心滚入泥潭,不止是他,祁怜也几乎痛到无法呼吸。
从此刻开始,他们真的不可能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