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水,就坐去了窗边的位置。
这个位置正对大路,是视野最开阔的地方,而且外头有一丛冬青,不会有人来阻碍她的视线。
“你经常来?”贺言没有立即坐下,拿了手帕在桌边擦拭一番,发现手帕很干净,才脱了半湿的大衣坐下。
他看看祁怜面前的热水,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只有一杯水?”
祁怜直起身体,把窗户推到更大的角度,努努嘴示意旁边的水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得好。”贺言赞同,随即在女人坐回来之前,直接拿了她的杯子。
对上祁怜错愕的眼神,他说了一句,“兵不厌诈。”
幼稚!简直幼稚至极!
“来让让,小心烫着。”老奶奶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白瓷碗过来,笑眯眯的对贺言说,“小伙子得让着囡囡些,姑娘家娇气的很,小心生气了,不让你进门。”
“奶奶,我们不是。”祁怜急急否认。
贺言也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