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指指贺言身边的空位。
祁怜看向贺言,而后者则拉开了椅子,“请坐。”
一碗刚出锅的汤圆摆了上来,老奶奶还贴心的把火炉挪近了点。
“贺先生,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吗?”祁怜身子往后倾,声音却没有压的太低。
反正他们离的这么近,无论多小声对方都听得见。
贺言学着她往后靠,一字一顿的说:“这事,你得问他。”
哎呀,小野猫生气了,不叫‘贺言’,连‘boss’也不叫了。
祁怜:“……”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话内容韩毅不可能没听见,可他就像间歇性失聪一样,只顾埋头吃汤圆,待连最后一滴汤水都喝完时,才把碗放下。
祁怜试探着问,“要不要再来一碗?”
她注意到对方的手摘了手套后,现在露出来的皮肤也是通红一片,可见是冻了很久了。
若是昨晚韩毅就跟着她了,那么就意味着对方在寒冬腊月里,吹了一宿的冷风。
想一想,不管对方是出自什么原因要这么做,祁怜还是觉得他有点惨。
韩毅犹豫了一下,看向贺言,点了点头,“也行。”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那显然是在征求贺言的意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