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他刚才说的……”祁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得确认一下才可以。
贺言指腹刮了刮下巴,淡淡的回答,“是真的,如果你不答应,可能真的会有人死。”
他看着步履缓慢的男人,对祁怜道:“可即使这样,也与你没有什么责任。所以,你可以拒绝。”
犹记得当时贺言是这么说的,可为什么……
祁怜看了眼身边重新落座的男人,为什么自己还是把人给叫回来了呢?
“谢谢您,祁小姐。”
“竟然我是你的雇主……”祁怜抱着胳膊,探究的看着对方。
“是。”对方很识相,“您尽管说,知无不言。”
祁怜抬手一指,“是他,雇你来当我的保镖?”
“有什么问题吗?”贺言这回倒是不否认了,理所应当的说,“别说你只是个小职员不需要保镖,可发生在你身上的意外还少吗?你即将要加入的那家报社,背后又有多少人盯着?你觉得,会不会有人会对他们打击报复呢?”
回想起小方那警惕的眼神,还有那紧闭的大门,足可见贺言并不是在吓唬她。
“可我……”
贺言料到对方要说什么,先一步截断她的后路,“我所做的,是为了我的秘书的安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