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又是满目的白色,对于这种场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淡淡的花香里掺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床前机器发出细微且有规律的“滴滴”声,所有的细节,都昭示着她现在身处在某家医院的某个特护病房内。
没错,她平安降落了,而且几乎是毫发无伤。
西斜的日头把最后一丝温暖洒到窗前,祁怜伸手捞了一把:嗯,真的很暖和,跟昨天晚上完全不一样的温度。
昨晚,她和贺言拉着手从飞机上跳下来后,果然掉进水里。
那片水域是外面大海延申进来的一个小尾巴,水不是很深,也没有鲨鱼什么的,这一点很值得庆幸。
而这个国家虽然不是冬季,可只要太阳一落山,海水的温度就会迅速下降。
加上他们降落的时间正好是深夜,掉进去时,祁怜差点没喊出来。
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她四肢僵硬牙齿打颤。
祁怜的手脚完全游动不起来,若不是身上提前穿了救生衣,她一定会沉进水底。
展开的降落伞又盖在她身上,重量不轻,她必须得赶快脱下,可却实在没有力气去做这件事。
后来,她还是顺利的脱下来了,是贺言帮的忙。
贺言那会大力的拍着她的脸,喊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