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看见她,也愣了一下,“吃牡蛎还是鱿鱼?”
他左手拿着铁签,右手拿着调料罐,对祁怜晃了晃。
祁怜还保持着那个一只脚在甲板上,一只脚还在楼梯上的姿势没有动。
时空好像一下子静止,如果忽略时不时爆出声响的木炭,和空气里的烧烤味道的话。
“高烧不退?”祁怜把另一只脚抬上来,两脚并拢。
贺言直起身。
“呕吐不止?”祁怜又往前走了一步。
王修就跟在她后面,半个身子已经露了出来,见状况不对又给缩了回去。
他决定还是下去避避风头,待会再上来。
“你来了。”贺言放下调料罐,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半点骗人的愧疚,“你听我说……”
他是让王修去撒了个谎,为的只是祁怜能自己出来。
结果没想到人是出来了,可就是情绪有点激动。
祁怜走了两步后停住脚,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不是说快要死了吗?要我听你说什么?临终遗言吗?”
贺言一时语塞,看着对方时不时抽动的鼻子和那泛着水润红色的眼尾,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玩大发了。
“这事,是我不对。”他觉着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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