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倒是充足,但也大多是面包饼干之类,没有水,也是难以下咽。
她把东西收拾好,拧开一瓶药倒了三片,和水一齐递到贺言面前。
贺言手撑起上半身,光线暗看不清是什么药,可他体质特殊,很多药物对他都不适用。
“抗生素么?那就不必了。”他说完,又怕对方误会,多解释了一句,“我对广谱抗生素过敏,吃了只怕真的会死。”
祁怜却道:“我知道,这只是普通的维生素,总比什么都不吃好。”
对于贺言的身体情况,除了医生之外,只怕只有她最了解了,又怎么会连禁忌药品也记不住。
“嗯,谢谢。”贺言顿了一下,才把维生素吃了,把水拧好还给她,“水还够吗?”
祁怜紧绷着肩膀,把剩下的半瓶水小心的放好,“嗯,我拿了很多,很够。”
“那么……”他说。
祁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刚刚她说的那句“我知道”,实在是很有问题,她并没有知道的理由。
她很怕贺言揪着这个事问她“为什么”,那还真是不好回答。
贺言从一堆杂物中掏了个打火机扔到地下,“劳烦你把火生一生,温度越来越低了。”
那些苔藓并没有那么好点燃,祁怜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