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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况很不好,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明显高过正常体温。
贺言睡了一会惊醒,身上层层叠叠的披了好几层衣服,身上却还是在发冷。
看了眼时间,半夜十二点,才过了半个小时而已。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祁怜呢?
“我在呢,怎么了?”祁怜从洞外跑进来,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手里还拿了块小毛巾。
“是哪里又不舒服?还是要喝水?”祁怜跪坐在地上,拧开水放到他嘴边,一只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担忧之色难以掩盖。
贺言喝了口水,问:“你刚刚去干嘛了?”
“洞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祁怜忍着身上的寒意,轻描淡写的说,顺手把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
贺言看了看洞外连绵的雨水,意识到了什么,“我们的水是不是不多了?”
不然她也不会冒着雨,去外面接雨水来给他降温。
“剩下的水足够我们喝的,过了今晚就好了。”祁怜避重就轻。
贺言闭上眼缓了缓,挣扎着站起来,推开对方想要搀扶他的手,“去,把柴油拿过来。”
刚刚祁怜已经把所有可保暖的东西全堆在了他身上,自己甚至连件干衣服也没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