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神,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对不起先生,那边的风浪实在太大了,我们的船只无法靠近。”
王修也看得到远处的电闪雷鸣,可他能就这样撒手不管?
“拜托你们,拜托!”王修硬是拉着对方的裤腿不让他走,声泪俱下的恳请对方,看的过往的码头工人齐齐向他行注目礼。
一位同行的下属看不下去,赶忙来拉,“王哥,你冷静点,这样很丢我们华夏人的脸啊!”
“去,老子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做什么?”王修呸了一口,哭的毫无形象。
那位下属默了默,道:“王哥,贺少是个正派的生意人,不会拿你的命怎么样的。还是说,您的意思是贺少就是你的命?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王修暴起,一脚踹过去,“瞎说什么,贺少他可是……”关键时刻住了口,不能说他是为了跟祁怜一起才出的事,不然自己小命可真难保。
“可是什么?”下属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八卦味道。
“你咋就这么闲?让你去找贺少的位置,你定位到没?”王修在他们出海的船上装了定位系统,现在贺言的手机是完全没信号,只能寄希望于技术人员定位到船只的位置。
技术人员是被他们一个电话从床上催过来的,听说是自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