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毛衣,此刻冷的直哈气,“哎呀哎呀,这么客气做什么?你现在在哪呢?年夜饭吃过没有?要不要本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之前听祁怜说过,她家里就剩她一个,也不知道此刻她是否还是一个人。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祁怜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恰好空姐也过来提醒她该关机了。
周恒耳朵尖的很,“你现在在外面吗?”
“不好意思,我马上关。”祁怜道了个歉,对周恒说,“对的,我现在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所以……”
周恒电话倒是马上挂了,却又发了信息来,问她的航班信息,竟像是要来接她的意思。
祁怜想了想,只当没看见。
她这头刚挂了电话,下一刻,贺言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人还是周恒。
“我在飞机上,落地再说。”贺言言简意赅的说了句,即刻就关了机。
周恒捏着手机很纳闷,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飞机上?又疑心是不是贺言出国度假去了,却故意瞒着自己。
不行,他明天得去机场堵贺言去!
要知道贺言的行踪不难,周恒拨了个电话,“喂,林叔新年好……”
……
大年初二的清晨,飞机落了地。
贺言刚从出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