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密闭的,前后都只是用了藤曼作为间隔,而左边是空旷的枯山水庭院,视野很开阔。
祁怜若是想走,那一扇连门闩都没有的门是绝对拦不住她的,而周恒刚才的举动也只是表达挽留的意思,并非强制她留下。
周恒并没有恶意,她深知这一点。
若非如此,在他关门的那一刻,祁怜大概就会大喊着求救了。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直来直去的人,很少见了。”周恒果然没有点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祁怜也不客气的说:“那么,我就当您是夸奖了,谢谢。”
她心中暗自道:那还不是你太烦人,说多了怕你听不懂,况且她也不怕得罪了对方。
没有利益的牵扯最为纯粹,也更是难得,也无需有什么顾虑,相处时也可肆无忌惮。
这一顿饭,祁怜到底还吃了,这么折腾下来她也实在有点饿。
“这个乌冬面好吃,你要不也来点?”周恒哧溜着粗粗的面条,吃的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可言。
祁怜刚刚解决完一份天妇罗,闻言即刻招来服务员要了一碗乌冬面。
两人面对面的哧溜起面条,像是两个毫不相干又饿得慌的食客在一起拼桌。
周恒哧溜完最后一根面条,心满意足的靠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