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跟着颤了颤,瞥了眼对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关切的问:“你的手,没事吧?”
有事!太有事了!
他刚才拍的那一下,只是表现一下自己内心的不忿,结果用的力气有点大了,现在他……好痛啊!
周恒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才没让表情崩了,“没事,来,我们继续说。”
祁怜看了眼他在偷偷搓揉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继续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关于祝媛到底为什么出国,且在出国前还特地找来贺言要跟他断绝关系……周恒他也不知道。
他后来也问过贺言,但贺言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愿意多说,只道:“随她去吧,想明白了就会回来的。”
祁怜听完默了默,还没完全沸腾的心脏,又渐渐的归于死寂。
是啊,她怎么会觉得贺言会轻易放弃那个人呢。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您说的这些,与那位女士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祁怜整理好心情,面上依旧是平淡如水,跟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一样。
周恒接下来说的话,更让她感叹:生活真是处处都充满了狗血剧情。
那位萱姨姓‘祝’,是和祝媛一样的‘祝’。
那位女士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