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碰我!”祁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好害怕,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贺言手下柔软的触感消失,他轻捻了一下指尖,好像那还有对方身上的体温残留。
他摸索着开了灯,酒窖里的灯不会很亮,很昏暗,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祁怜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看着被光拉长的影子,她不敢抬头。
刚刚,她好像做错了什么。
“我刚才……”祁怜长长的头发盖下来,遮掉她半张脸,“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死亡不是以失去生命作为终结,她想起了那个夜晚,爆炸迸溅出来的火花把她带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再也感觉不出别人的温度。
在刚刚那一瞬,她有种要同贺言做永别的错觉。
“怕黑吗?可以理解。”贺言往前走,他的影子也越来越短,终于在祁怜一步之外的地方站定。
祁怜松开抱着膝盖的手,想站起来。
“先别起来。”贺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腿上,捞过她的一条腿。
祁怜下意识的把腿往后缩了一下,却被对方拽的更牢。
贺言一手压住她身上的外套,提醒道:“你穿的可是裙子,确定要做这么大的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