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回来,我们没什么不同意的!”
前段日子,周恒和家里闹的僵,估计就是为了人生大事。
为人父母者总是把子女的婚姻当作头等大事,便是周父这样严苛的人,那爱子之心也同其他人一样。
周母继续道:“我们家周恒……”
长辈说话总是絮絮叨叨个没完,周恒不在,只好叫贺言来替他听了,再回去转述给他。
贺言的神思早不知道飞去了哪,只觉得在这坐的有些如坐针毡。
他的母亲早逝,还没来得及替他操心这些,而那个所谓的父亲……说句大逆不道的,真是还不如没有。
他不禁想:别人讨论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外人坐在这做什么?我们家谁谁,我们家……这样的词,这辈子大抵是不会被用在他身上了。
“是,我会替您去问问的。”贺言起身出去,临走前还为他们蓄了茶,处处周到妥帖。
一出了那扇门,冷若冰霜的贺少还是冷若冰霜,一张脸上写着四个明晃晃的大字:生人勿近。
其他人都是知道贺言脾气的,若非必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迎上去,只除了一个人。
周恒不知打哪冒出来,一把勾住贺言的脖子,把人往旁边拖。
“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