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之后,周恒摆摆手,双手围在嘴边做喇叭状,“这些人跟祁怜比起来,没一个比得上她!”
“那也与你无关。”贺言冷笑,抬手看了看时间,计算着祁怜还有多久到。
周恒已经神志不清,说了一会醉话,就睡死在吧台上,怎么叫也叫不醒。
贺言随手端了离他最近的两杯酒,喝下去,又很不小心的洒了一些在衣领上,做完这一切,便也闭着眼,靠在吧台上休息。
约莫十分钟后,祁怜才匆匆的赶过来,脸上的妆脱了一半,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赶来了。
在接到周恒的电话时,她是诧异的。
那会她刚刚到家,都还没来得及坐下,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打电话的还是个酒保,只告知了地点让快点过来,还说周恒快醉死了。
她是犹豫了一下的,本想叫别的人去,可她除了贺言以外,也不认识什么周恒的朋友。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跳过了联系贺言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