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稍微扰乱了贺言的生物钟,在他醒来时,已经超过了他平常起床时间,一个半小时。
他的头有点疼,可还记得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手往旁边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贺言一下子睡意全无,看着空荡的枕畔想了一会,“难道那个女人又不告而别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是跟谁学的坏毛病?
“祁怜,你在吗?”试探着叫了一声,更像是呢.喃自语,却没想到会得到对方的回应。
贺言转身过去,看见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沙发上,懒洋洋的躺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裹着白色薄被的女人。
祁怜听见声音看过去,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故作轻松的耸耸肩,“今天不用上班,你可以多睡会。”
“你没走?”
“是没法走。”祁怜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待会会有人送新的衣服上来,原本的……不能穿了。”
“嗯?”贺言支起身体往旁边看了一眼,露出恍然的表情,“对不起。”
他的手劲没大没小,那布料又薄,没变成碎片已经是他手下留情的结果了。
祁怜不再说话,靠着沙发看窗户外颜色越来越淡的太阳,酒店的人八点半才正式上班,她还得再等一会。
“也有我的吗?”贺言今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