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两人虽然不过隔了几步远,对方却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身后有人靠近。
她的皮肤很白,先前穿的外套被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领口略微有些大,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魅惑。
“好烦啊!”
祁怜背往上挺了挺,稍微舒缓了一下腰背的不适,又迅速弯下去。
她正在和两张黏在一起的资料表做斗争,已经过去很久了,自己还是没能在保证字迹不受损的情况下,成功的把两张纸分离开,时间久了难免有些烦躁。
贺言看见她时不时的往手上哈口气,才发现屋里的暖气没开,现在又是晚上,即使是室内,温度还是很低。
暖风口是正对着祁怜的,开关一打开,暖风吹出去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待机器运作后,那嘶嘶的电流声响起时,祁怜才发觉出不对。
“谁?”
祁怜转身的动作有些大,碰翻了放在手边的水杯,里头的水流了满满一桌面。
贺言大步跨过来,握着她的胳膊把人提起来。
他想的是对方再不躲开,那摊水渍就要浸湿她的衣服了,那她岂不是更冷?
不曾想对方却完全不领情,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