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怜觉得,自己大抵是会答应的,只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好像已经易主了。
又或许是,在他的心里,自己从来都无法和祝媛相提并论。
嗯,不要想了,日子过了就好了,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画展的日期定在一个月之后,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的,看着倒是挺充裕,实际上大大小小的事多如牛毛。
祁怜此前也没什么经验,生怕有哪里做的不好,影响了最后的呈现效果。
若只是处理那些琐事倒还不算什么,只是身体上累一点,祁怜也还能应付得来,最让她不爽的是每隔几天就要来次医院。
她就不明白了,祝媛只不过是膝盖上磕伤了那么一点点皮,怎么就要在医院里住一个月了?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就那么好闻?
她倒是跟贺言提过一次,也是为根据进度考虑的缘故。
贺言却道:“跟一个病人计较,祁秘书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