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伯父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我,这我都是知道的。”祝媛双手捧住对方的手,把自己的脸贴到贺言的手背上,神色哀伤,“若是往后他还是不喜欢我,我还怎么待在你身边?我不想离开你。”
管家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说,他一个人回去就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要带了。
他口中指的“不三不四”的人是谁?这里只有祝媛在,对方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半点委婉都谈不上,这让她感到羞耻。
偏偏对方也没指名道姓,自己便也无法反驳,她只能向贺言哭诉,让他去替自己讨回尊严。
贺言在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时,也没有如祝媛所想的那样,立即表明“我一定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所以你不要担心”的这种态度。
他只是说,“那种地方,不去也罢。”
谁想得到,他说不去也罢的那种场合,确实没有让她去,却带了另外一个人过去。
祁怜下车时被风吹的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把包里的披肩拿出来,刚抖开还没披到身上呢,就被人给拿走了。
贺言把披肩从她身上拽下来扔进后座,弯起手肘,“到里头就不冷了。”
她出门前,随手拿的那条披肩是贺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