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带祝媛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当众承认了她的身份,所以……即使祝媛跟他开了口,自己也没有答应,而是带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来。
祁怜显然不明白其中缘由,还是问:“她为什么没有来呢?是因为怕走夜路撞到鬼吗?”
自那场火灾发生时数起,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听说逝者的魂魄会在第七天回来,也不知道祝媛今晚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见什么。
“你想说什么?”贺言没想到她还在执着于这件事,“那只是一场意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也跟祝媛没有关系。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批假,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男人这样的态度,让祁怜觉得他是知晓实情的,却在故意包庇那个人。
“那天,我听见了。”祁怜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从包里拿出一张画稿,“这是那个小姑娘留下的遗物之一,我跟祝媛的画作对比过,无论是从笔触还是绘画风格来看,这一张画稿跟祝媛交出来的东西明显是出自一个人的手。那个人,不是她自己。”
祁怜拉着他走到没人地方,祈求道:“她的手废了对不对?那天我就在你的病房外,我也听见了那位老先生说的话,祝媛的手出了问题,没办法拿起画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