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着搭在膝盖上,稍微缓过了以后,他抓住周恒的手,“替我做件事……”
周恒听完,神色沉重的点点头,走出几步后又跑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她没有关系对不对?”
在他注视下,贺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嗯,跟她没关系。”
……
祁怜还坐在马路边上,冰冷的地面把她的体温都吸收走。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还在颤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
“这是怎么了?地上是有金子吗?”周恒跑的急,喘着气蹲到她面前,伸出手,“来,先起来再说。”
祁怜艰难的抬起头看他,声音沙哑的跟被磨砂纸磨过一样,“我、我刚刚……都是血,我好像……”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出来,周恒却知道她是想说什么。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祁怜的肩上,宽大的还温热着的外套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内,身体稍微回了一点温度,眼泪就像是被融化了一下,从眼眶里接连不断的砸了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周恒半跪在地上,把她揽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谁都不会有事。相信我就好,都有我呢!”
祁怜摇头,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