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恒,安静点!”贺言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拽开,“让他走。”
四周的空气里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还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烟草味。
粉色的空气加湿器正在不停的往外喷洒水雾,祁怜有听到水通过喷气口的那种“嘶嘶”声,还有……
还有人在交谈,好像是两个男人。
“她可能快醒了,你不留下吗?”威廉姆看了眼床上的人。
“不用了,别告诉她我来过。”对方说。
“手术很成功,你不用担心。”威廉姆压低了声音。
谁的手术很成功?祁怜努力的想睁开眼。
“我知道,谢谢。”
贺言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嘤咛,即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指门外,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祁怜睁开眼睛,外头的光线正好照了进来,刺的她想抬手遮一下。
“别动!”有人把她的手按了下来。
对方背光站着,祁怜看不清他长什么样,“是谁?”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吗?”听着那一口不怎么流利的中文,祁怜便晓得对方的身份,“威廉姆先生,你怎么在这?”
祁怜想起来,后脑勺刚离开枕头就又重重的跌了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