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想知道,也不会让贺言有机会说出口。
接下来的几天里,祁怜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
许母的身体和移植的器官出现了排斥反应,经过治疗后好不容易才脱离危险期,没有多余的钱去请护工,祁怜便自己守在那。
公司那边她也没去请假,就这样撂下了,却也没人来催促,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贺言已经打了招呼。
对于他的好意,对方既然没到她面前来说,祁怜也就当作不知道。
不是觉得理所当然,只是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又如何回应。
经过祝媛的事,祁怜也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已经很为自己着想了,也知道了……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羁绊,远比自己想的要多得多。
又过了些日子,许母的身体好些了,祁怜也终于腾得出空来,去处理一些之前还没处理完的事。
“你又来,做什么?”祝媛正卧在病床上看画册,看见来人,那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十分难看。
祁怜带上门,在床边找了把椅子坐下,“我来,当然是有事。”
“只是过了几天而已,难道你就忘了吗?”祁怜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都是许清雅的遗物,“这些,你都忘了?”
“没关系,我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