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是被那束玫瑰花的染上的味道。也不知那是什么品种,味道竟然能留这么久。
不想同他讨论这件事,祁怜指指前面的信号灯,“还有三秒。”
贺言踩油门前降下了车窗,冷风‘呼呼呼’地灌进来,“这个味道太俗气,不适合你。”
“是吗?”祁怜又低头嗅了嗅,很正经的回,“我觉得挺好闻的,boss,您太挑剔了。”
“挑剔?”贺言笑了一下,目光在祁怜的脸上转了一圈,似在嘲讽,“似乎祁秘书你,才适合这个词吧?”
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摆在她的面前,却没被正眼对待过,到底是谁更挑剔?
贺言又把车窗开大了些,那股玫瑰香才稍微淡了些,“贺氏新来了位从欧洲回来的调香师,你若有空,多去交流交流,也好提高一下品味。”
哇,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吗?祁怜觉得好笑,即便自己用了香水,那又怎么样?他不喜欢就要自己换,凭什么?
这个人是太平洋的警察吗?管得也太宽了!
贺言一看她那稍微有点鼓起来的脸,就知道这丫头又咬着牙在心里骂人,若是可以,自己真想听听都骂了些什么。
想来那些骂他的话,应该比她对自己开口说过的话,要多得多吧。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