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可以被任何一个人轻易夺走的,那样的都只能被称作“东西”而已,若是祝媛想要的,只是这样的“东西”——那就拿走吧,都拿走也没关系。
祝媛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不敢置信的说:“你是仗着什么说出这种话?你怎么敢……贺言才不是东西,他是我的!”
“不是个东西。”祁怜听着这话觉得特别有道理,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若是她真的能跟抢走一样死物一样,轻易的把那个人收入囊中,那么祁怜只能说“谢谢”。
谢对方挥刀斩断那还尚存一息的奢望,好让自己真正学会放手,放掉那些到现在还攥在手心里的美梦。
倘若真的做得到。
……
过了一段脱离现实的生活后,自己终于要回到原本的轨道上。
祁怜对着镜子一层层的扫上脂粉,面容上的憔悴被化妆品掩盖住,从眼睛里透出来疲惫却怎么也消不去。
镜子里的人脸上没半点表情,不说别人会怎么想,便是祁怜自己也觉得顶着这么一副脸出去,不像是去参加寿宴倒像是去参加葬礼。
她用两根手指把嘴角拉出一个弧度,看了看,笑得也忒假了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顺势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