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这精神抖擞的模样,只怕还有个几十年好活,只是不知道他同这群董事们又是几时攀上的交情。
又或者说,田老这颗棋子,还没被他们放弃,非要榨干最后一点用来膈应自己。
贺言顿住脚步,极其敷衍的扯了一下嘴角,“啊,听说您前段日子病得起不来身,现在看着倒是好多了。”
“劳烦贺少惦记,我这身子骨啊,还撑得下去,若不是提早从公司退下来了,我这会也能同你们这群年轻人一块继续为公司做贡献。”田老顿足叹息,“听说公司最近……”
“在其位谋其事。”贺言打断他,笑得漫不经心,“既然您都已经在家荣休,那便好好的养身体,公司的事便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操心就是。”
做贡献?他是讲笑话么?
跟一群米虫一样靠着贺氏混吃等死,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
若是他们安生一点,贺言也就随他们去了,哪家不养几个闲人?可这些人偏偏就是不肯,费尽心机的也要来绊自己的脚。
以为扳倒了他,那个位置就能让他们自己坐上去吗?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即使他贺言让出来了,那个位置又该由来谁坐?只怕还没坐稳,就连带着那把椅子一起跌的粉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