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欺人。
祁怜就只想到这个词,不过啊,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不赖。
“看什么?小心那丫头扑过来,挠花你的脸。”贺言低了低头,用很认真的语气说。
“boss。”祁怜奇怪的看他一眼,道,“你心情不好吗?”
贺言平时是个不动如山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气的要甩脸子?
现在想想,应该是有其他的事惹着了他,而常秀正好撞到了枪口上罢了。
这是常家的地界,难道是常家人给了他不痛快?这两家人关系尴尬,贺言做什么还要过来?
女人的内心戏向来比较多,一弹指的功夫,祁怜便脑补出贺言被常家人群起而攻之的场面,莫名的有些心酸。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怜摇摇头,自己一直在外面,哪里猜得到?
贺言推开沉重的大门,等着她进来,“你一消失就是大半天,一群没眼色的要来敬酒,你不在,只好我自己来喝。”
祁怜,“……”
敢情她今天来就是来挡酒的?
“祁秘书,工作要做到位才好。”贺言等她进来了才松开手,顺势拍了拍祁怜的后脑勺,圆润润的看起来就很好摸。
祁怜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