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祁怜用手挡在额头上,勉勉强强的睁开眼睛才能看见来人是谁。
“这句话难道不是该我问你?”威廉姆也是一身的正装,只不过早已经从头湿到脚,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冰冷的雨水从脸上流过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颚。
别说,威廉姆这么个模样,瞧着跟在拍摄画报的男模一样赏心悦目。
威廉姆其实也是接到了邀请函的,常家那邀请函跟传单似的派发,凡是在长河有点名气的人都被邀请了。
他这个从澳洲大企业过来的华夏区负责人,在他们眼里自然也是闪着金光,想方设法也要结交一二的人。
只不过听说常家与贺言关系不大好,威廉姆起先没想去,后来想着去接触接触其他的潜在合作伙伴也不是不可以,便过来了。
祁怜听他说完,默了片刻,“常氏企业在业内口碑向来不太好,您既然已经选择了贺氏作为合作对象,再来参加常氏的宴会,不太妥当吧?”
“那你呢?”
“诶?”
威廉姆饶有意味的问,“我只是个贺氏的合作伙伴,来参加个对手企业的宴会就快被你说成是奸诈无耻的商人了,那你作为贺氏的员工出现在这……”拖慢了语调,摇头,“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