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水,能喝得饱?”贺言把祁怜的牛排端到自己面前,执起刀叉,“不习惯用刀叉还是不喜欢西餐,有问题得直接说出来。”
“不是。”祁怜声音闷闷的。
“不是什么?”贺言慢条斯理的把牛排分割成好入口的小块,放回原来的位置,“跟我同桌吃饭,很难为你?”
祁怜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保证清醒。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对方今天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也不知是哪里惹着了他,又不明说,偏要搞出这些事来难为自己,是该说贺言阴晴不定脾气暴躁呢?还是幼稚?
祁怜此刻也不想解释什么,连多说一句话都嫌费劲。
看着面前的牛排,她几乎是咬着牙才放进嘴里的,一口接一口的也不嚼,直接就往下咽,跟完成任务一样。
把最后一口肉塞进嘴里,祁怜手一松,刀叉砸在盘子上发出尖锐的响声。
“boss,请容许我失陪一会。”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卫生间里。
最后一个格子间里,祁怜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待到把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全吐出来了,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
“你没事吧?”
有位女士被祁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