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再加个姓氏啊。
祁怜就那样躺在那,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假装自己还晕着,想着探听一下这一回,自己到底又是得罪了那座大佛,才遭此横祸。
路遇颠簸,祁怜没准备,差点从座位上滚下去,下意识的“啊”的一声,非常轻微的一声。
她意识到后立刻闭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姑娘,这就醒了?”
这个声音是从祁怜耳朵边传来的,就是说这个人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坐在她的身边,兴许还一直盯着祁怜看。
意识到这一点,祁怜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那个人可能已经盯着自己看了一路,兴许早就知道她已经清醒。
还有一点,这伙人怕是没那么简单,至少与之前那个刀疤男不是一个档次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祁怜的脸触到的车座是真皮座椅,这说明这辆车价格绝对不低;
车内的味道也并不浑浊,连一丝烟味也没有。
这表明他们不需要靠抽烟来消除紧张,很有规距,起码不是道上的小混混那种出身。
既然对方已经识破,祁怜便也不再继续装下去,“呜呜”几声,示意对方把自己嘴上的胶布给撕开。
那人听懂了,握住她的下巴,真的打算把胶布撕下来。